灰燼戰線:戰役行動/Hero Imprisoned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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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遊戲《灰燼戰線》2024年9月10日戰役行動劇情:夤夜星燈。作者:餘燼組(Embers St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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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63:父親!久等了,我把代理人同志帶來了。
T先生:謝謝你,ANT63。
[眼前這位頭髮斑白的老人,正是紅十月的空中ARMS設計者先驅——T先生。]
[命途坎坷的他一度遭到古拉格的迫害入獄,在獄中設計出了至今仍是紅十月主力之一的Tu-2的ARMS。]
[那場寒冬結束之後,他被赦免重獲自由,是一位經歷相當傳奇的ARMS設計者。]
[過去我在紅十月兼任統帥時也與他有過數面之緣。]
[與灰燼教會的鏖戰之中,我們還有過一次精彩的協作。]
T先生:好久不見,代理人同志。
T先生:現在您已經是維修會的理事長了,也是多忙之身,希望我沒有打擾到您的工作。
代理人:哪裡的話,我們曾是戰友,您有事能夠想到我,尋求我的幫助,是我的榮幸。
T先生:您這樣說我就更過意不去了,畢竟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
代理人:ANT-63無法說清的事情,想必也不會簡單。我洗耳恭聽。
T先生:這次請您來,並不是為了幫助我本人。
T先生:而是希望您救救我的一位女兒。
代理人:嗯?Tu-2怎麼了,在冰原深處遭遇什麼難纏的災獸了?
T先生:不是Tu-2,是我的另一個女兒。
T先生:你們雖然未曾謀面,但她也曾經與您在同一場戰鬥中並肩作戰過。
代理人:難道是……
T先生:她的名字是Tu-4。
[過去的畫面在眼前閃現,讓我回憶起了那靈魂中熱流奔騰的日子。]
代理人:確實,多虧了她的奉獻,才讓我們擁有了現下的和平。
代理人:然而我甚至沒有見到過她本人。她惹上什麼麻煩了?
T先生:唉,說來話長……
[聽完T先生的講述,我這才瞭解到今早各學聯的頭條新聞竟然引發瞭如此巨震。]
T先生:總之,黑十字民間有一個自稱萊茵學會的機構發表了一篇報告,指控Tu-4是殺害萊茵哈德·海德里希的刺客。
T先生:最要命的是,星塵的公開軍事刊物發表了記載紅十月回收B-29殘骸的事件。
T先生:並公佈了一些……從官方角度只能否認的資料。
T先生:現在黑十字激進派的支持者已經開始遊行,要求我們交出Tu-4與刺殺事件的幕後主使。
T先生:學聯之間,離戰爭,只差了緊繃的最後一根弦。
T先生:人類好不容易爭取到片刻的安寧,真是天災方息,人禍又起。
代理人:Tu-4不是那種輕易敢對人類下手的DOLLS,
代理人:即使紅十月真的策劃了類似的行動,也不會派她前去。
T先生:是啊,但Tu-4已經被帶走了。
代理人:什麼?紅十月這麼輕易就妥協了?
T先生:上面的考量不是我一介技術人員能夠了解到的。
T先生:但我也是親身體驗過一些事情的人,學聯的行事風格我很清楚。
T先生:不管他們最後如何應對黑十字的挑釁,Tu-4都不會得到公平的對待。
代理人:唔……
[清楚紅十月行事風格的可不止T先生一人。]
代理人:帶我去見相關部門的負責人。
代理人:雖然我已經不在學聯,但他們多少也得賣我個面子。
T先生:正巧,我有一位舊識也正巧想在這件事上希望您從中斡旋。
T先生:我已經預約了會面,一會專車應該就到了。
代理人:是我也認識的人麼?
T先生:你們並沒有見過面。
T先生:但Tu-4的誕生與鈾彈的製造都離不開他的大力支持,我這把老骨頭也是他去撈出來的。
代理人:那確實必須見一下。
[很快,專車抵達了門口。]
[我坐了上去,來到了紅十月新建的執政廳。]

[雖然才過秋分,背靠冰原的紅十月已是相當寒冷。]
[衛兵帶著我穿過一地落葉的庭院,來到一片寬闊的草坪旁。]
[一名身著高級軍官服裝的謝頂中年男子揹著手站在草坪中央,向我身邊的衛兵點頭示意。]
[衛兵主動退遠,把空間留給我們。]
[男子向我走來,他帶著眼鏡,面相敦厚儒雅,]
[比起軍人更像是名文職官員,身上的軍服與他並不是十分契合。]
???:Доброе утро ,代理人同志。
???:我是紅十月的政治局委員兼內務部主席——拉夫維奇。
代理人:(內務部主席?豈不是曾經的……)
代理人:你好,拉夫維奇……元帥。
[我觀察了他服裝上的勳章,知曉了他的軍銜。]
拉夫維奇:哈哈,不用太在意學聯授予的頭銜。
拉夫維奇:事實上和曾經的雷科夫還有您不一樣,我這個元帥壓根不擅長軍事,甚至都很少親臨前線。
代理人:給前線創造良好的後方支持也是非常重要的,T先生已經和我說過您的功績,我欠你一個感謝。
[我由衷地向他欠了欠身。]
拉夫維奇:您太客氣了。
拉夫維奇:這裡或許有些冷,請代理人同志見諒。
拉夫維奇:我不喜歡在封閉的辦公室裡聊正事,以我個人之見,開闊的空間能舒緩心情,讓溝通更加順暢。
[但我知道,這只是表面之辭。]
[草坪視野開闊,無處遁形。]
[步道兩旁種植著大片花木,時不時傳來鳥兒的鳴叫和落葉婆娑的簌簌聲。]
[拉夫維奇的語氣中正平和,引導著我不自覺地與他同調。]
[我倆的談話混雜在自然的交響中,無聲無息地被環境吸收。]
[這種談話方式,或許反而比不知何處安裝著竊聽裝置的封閉空間安全。]
代理人:無妨,在維修會坐久了,出來走走也好。
代理人:聽T先生說,與黑十字帝國的摩擦需要我的斡旋?
拉夫維奇:T同志看來已經提前幫我作了說明,畢竟這件事同時關乎他的女兒。
代理人:Tu-4現在如何了?
拉夫維奇:在剛才結束的部長會議上,學聯決定暫時將Tu-4保護起來,避免招致不必要的誤會。
代理人:那麼黑十字帝國的指責到底是不是純粹的捕風捉影?
拉夫維奇:就我所知,學聯內沒有人實施刺殺。
[如果不是謊言,身為內務部長,拉夫維奇的一句“就我所知”可以說相當有分量。]
拉夫維奇:從理論上講,換作是我絕不會選擇這種方式。
拉夫維奇:下毒,狙擊,車禍,不管哪一種都比出動DOLLS刺殺更為合理。
拉夫維奇:未經特殊訓練的DOLLS在理智狀態下一般會拒絕攻擊人類,
拉夫維奇:且用Tu-4這麼顯眼的重型單位實施刺殺?甚至還要離開本土,去到別人的邊境?
拉夫維奇:我無法想象這樣的計劃如何能成功。
[他面不改色談論刺殺手段的樣子,讓我相信他確實出身於那個危險的部門。]
代理人:你對黑十字激進派的人也這麼解釋了麼?
拉夫維奇:對方口氣蠻橫無禮,且拿不出鑿實的證據。
拉夫維奇:我本來沒有必要理會他們,直到我們收到了黑十字軍方的通牒。
代理人:什麼?黑十字軍方已經出面了?
[阿爾雅在幹什麼!?我暗自心想。]
[本以為只是幾個愚昧官僚的衝動之舉,沒想到甚至得到了阿爾雅的默許。]
[既然都遞交了通牒,在外交渠道,這事情已經被擺上了檯面。]
拉夫維奇:是的,我們的決策層認為海德里希之死只是一個藉口。
拉夫維奇:黑十字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與我們開戰,攫取我們的資源。
拉夫維奇:那幫自恃精英的狂人,從來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代理人:那你們打算如何應對。
拉夫維奇:我們並不渴望戰爭,紅十月需要休養生息的時間。
拉夫維奇:但我們,也不會懼怕戰爭。
代理人:即便如此,戰爭是一個如同滾雪球的過程,直到一方山窮水盡,才有可能重新坐上談判桌……
代理人:人民不會期盼這種情形的發生。
代理人:既然對方只是胡攪蠻纏,現在立刻軟禁Tu-4,不反而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嗎?
拉夫維奇:謠言的可怕我們過去也已多次體驗。
拉夫維奇:雖然黑十字的指控完全是無中生有,但我們也同樣沒有迅速闢謠的證據和手段。
拉夫維奇:倘若我們的人民,或是部分人民,真的相信是由於我們的不義之舉而招來了戰事。
拉夫維奇:那麼一旦戰爭真的爆發,我們的內部……也會發生問題。
代理人:那什麼時候才能讓她重獲自由。
拉夫維奇:我無法給出確定的期限。
代理人:那就給我一個最壞的預期。
拉夫維奇:榮軍院。
代理人:哦?不愧是三個月鍊鋼超千萬噸的紅色十月同盟,工業實力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代理人:隨便把一個能夠驅使戰略兵器的DOLLS送進榮軍院也絲毫不感到可惜?
拉夫維奇:這是我們反覆商榷的結果。
拉夫維奇:Tu-4的精密度與維護成本極高,紅十月的預算本就不支持我們經常出動她清掃災獸。
拉夫維奇:何況您也知道Tu-4的誕生過程,那台ARMS的技術本就不屬於我們學聯,
拉夫維奇:為了上頭的面子,學聯並沒有讓她和其他DOLLS一樣正式列裝。
拉夫維奇:而今日之後,她的情報已和公開無異,在戰鬥中也不再具備出其不意的打擊效果。
拉夫維奇:只要不在目前這個時間點爆發戰爭,學聯完全有時間,利用逆向解析中得到的經驗,
拉夫維奇:研發更為適合我們的戰略兵器,而不是純粹依賴Tu-4本身的戰略價值。
代理人:貴學聯真的是這樣想的麼?
拉夫維奇:我知道站在維修會的立場來看,這又是一宗侵犯DOLLS權利的暴行。
拉夫維奇:但之前的只是我作為官方的說辭,這並不是我約見您真正想要傳達的內容。
代理人:那說說你的個人見解。
拉夫維奇:我個人認為,人類的內戰無論如何都要避免。
拉夫維奇:其次,Tu-4是教會反擊戰最大的功臣之一,送進榮軍院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公平的待遇。
代理人:你繼續說。
拉夫維奇:但以我一人之力無法改變目前的局勢,因此希望維修會能成為學聯之間的紐帶,調停這樁即將到來的禍事。
拉夫維奇:只要戰爭的風險消失,Tu-4自然也會重獲自由。
代理人:好,這項工作我接下了。
代理人: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見見Tu-4。
拉夫維奇:完全可以,請跟我來。

[我跟著拉夫維奇走進執政廳,穿過一連串如迷宮一般的走廊。]
[當我已經幾乎無法確認自己在建築物中的位置時,他在一扇鐵門前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