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燼戰線:戰役行動/Mad Scientists II
手機遊戲《灰燼戰線》2024年9月10日戰役行動劇情：夤夜星燈。作者：餘燼組（Embers Studio）
[半晌，萊納德博士才喘著粗氣停止了自己的情緒發洩。]
MiG-9：這個大叔說話用詞好新穎啊。
代理人：……聽我的，這些詞一個都不要學。
MiG-9：Да……
代理人：罵完了？
萊納德：哼，他本人遠遠比我說得更惡劣。
代理人：聽保時捷院長說，是海德里希讓你們顧問團成為失業者的，能給我講講其中詳細麼？
[萊納德博士翻了個白眼，顯然是對這起舊事頗為不快。]
萊納德：好吧，我也不想老被人懷疑，我只解釋一次，還是你們這些官僚查案太無能，才煩到我這老頭子身上。
萊納德：顧問團裡都是和我一樣的精英科學家，本都是學聯的寶貴財富。
萊納德：然而上頭那些酒囊飯袋，把我們當成吃白飯的，像對待乞丐流浪漢一樣掃地出門。
代理人：哦？同為科學家，為什麼你們和保時捷博士待遇差距就這麼大。
萊納德：保時捷……博士？去他孃的保時捷博士，那玩意好意思叫自己博士？
萊納德：還不是某些二流學院為了拍馬屁給他送的頭銜。
萊納德：還有……什麼同為科學家？工程師也算科學家？
萊納德：他們用的技術不是基於上百年前就已經定論的基礎科學，就是以前灰燼教會給的前沿技術。
萊納德：問到原理他們屁都不懂，這是哪門子的科學家？
[看來這位博士對科學家這個概念有自己的執念。]
[不過我並不打算與他爭論些什麼，畢竟時間緊迫，儘快從他口中套出關鍵信息才是最重要的。]
萊納德：聽好了，能自稱科學家的只有執著於研究宇宙真理的學術人士。
萊納德：費爾迪南那些傢伙只是在拾人牙慧，然後弄出幾坨能動的鐵塊騙取預算。
萊納德：你讓他們去弄清TARDIS的原理，他們只會兩眼一黑而已。
萊納德：就是因為那些人忽視基礎科學理論，所以才導致戰局陷入長期消耗。
代理人：那假設，精英項目把預算大幅度傾向於你們顧問團，又能獲得怎樣的戰果呢？
萊納德：倘若能夠成功解析干涉兵器的原理，讓普通士兵甚至人人都能使用干涉兵器，那人類又何懼災獸？
代理人：如果這一點真能實現，也確實了不起。
代理人：那你們實現這個目標了麼？
萊納德：哪有這麼容易，理論的進步都是緩慢而無形的。
萊納德：那些文盲官僚，即使解釋他們也聽不懂，真是氣得死人。
萊納德：聽不懂他們就不給預算，沒有預算就建立不起完備的實驗體系，
萊納德：沒有完善的實驗條件，假說就無法成為定理，這完全就是在惡性循環。
[他的發言開始有些混亂，不過其中也算是包含了部分正論，]
[這讓我也無法確定此人是否真的具備良好的學術素養。]
代理人：抱怨請注意對象，我不是黑十字帝國學聯的官員。
代理人：所以海德里希遣散顧問團的原因，還是你們遲遲交不出成果嘍。
萊納德：哼，你們這些急功近利的傢伙怎麼會明白理論研究的困難。
萊納德：我們不可能像那幫狗屁工程師一樣，隨便改改舊兵器的圖紙就能給上頭交差。
萊納德：除此之外，當時的顧問團因為待遇問題，不少人都已經主動請辭，跑去星辰聯邦了。
萊納德：說是遣散，最後剩下的也只有我和幾個學員而已。
代理人：哦，那為什麼你留了下來？
萊納德：為什麼？這還用問為什麼？我出身偉大的黑十字帝國學聯，血統純正。
萊納德：那幫叛徒我是管不著，憑什麼我也要為了幾個錢，就去幫那個雜種學聯做事。
代理人：我明白了，難怪在你眼中海德里希形象如此之差。
萊納德：那傢伙妄圖用政治權利干涉神聖的科學研究，只是學聯的害蟲而已。
萊納德：還自以為給學聯省了錢，把顧問團的精英都逼去了那個雜種學聯，依我看，這些人遲早成為黑十字的大禍害。
萊納德：現在這個蠢材總算是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代理人：如此發言只會增加你自己的嫌疑。
萊納德：哼，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子，也殺得了那個肌肉長到腦子裡的傢伙？
萊納德：你去查查夏洛特學院附屬醫院的病歷，我被那傢伙毆打的住院記錄一定還在上面。
[沒想到這傢伙竟如主動提起這樁糗事，現在見到了受害者本尊，讓我腦中的畫面更加鮮活。]
[我努力控制著面部的肌肉，避免露出笑意。]
萊納德：何況昨天他的鷹犬們都給我看過影像了，那台ARMS不是星辰聯邦的東西嗎，你怎麼不去問那幫雜種？
[看來，如果不是他非常具有演繹天分，以他的層級甚至不瞭解Tu-4的存在。]
[我頓時覺得意興闌珊，或許這個看上去滿嘴怨言，心智低幼，]
[且對他人缺乏最基本尊重的狂妄之徒，確實和刺殺沒有直接聯繫。]
[隨口和這位博士進行了幾句無關痛癢的對答，我找藉口帶著MiG-9告辭，]
[好在對方似乎也巴不得我儘快離去，沒有與我纏夾不清。]
[坐上專車，我發現街邊已開始出現小股人群聚集。]
[其中部分人舉著橫幅，白布上用紅色的顏料塗著紅十月的學聯名，再用黑筆畫的巨大十字劃掉。]
[橫幅下方還寫著一些類似反對紅十月暴行的標語。]
[有部分路人駐足詢問，抬著橫幅的人大聲說了些什麼，多半是在解答疑惑。]
[當然，使用的必然只是一些捕風捉影的材料，甚至可能在激進派黨羽的影響下加入了一些危言聳聽的內容。]
[說話的人神情憤慨面紅耳赤，而聽眾聽罷，面上也迅速泛起了強烈的怒意。]
[很快，憤怒的神情如同會傳染一般，迅速以發言者為中心擴散了出去，有數人甚至當場加入了示威的行伍。]
[這騷亂的街景向我預示著，事態正在徐徐地朝著不可挽回的深淵滑落。]
代理人：Bf109，聯繫一下阿爾雅，讓她控制一下這些行為。
Bf109：阿爾雅小姐已經做過努力，只是效果不甚明顯。
[這也是意料之中，我冷靜下來想了一下，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要扭轉民間的風向，還是需要能夠令人信服的材料。]
代理人：那就不要刺激阿爾雅了，她也是個明白人。
代理人：既然民間聲浪已起，在真相大白之前任何的強制干預都可能導致火上澆油，是我心急了。
MiG-9：這樣下去，總覺得即使我們找到了真相，黑十字帝國與紅十月之間的對立也很難避免了。
代理人：也不用這麼悲觀。
代理人：人心如煙似水，只要證據有力，民眾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揮灑仇恨。
代理人：我們做好手頭的事就行。
MiG-9：抱歉，我昨晚的行為驚動了敵人，接下來工作的難度要變大了。
代理人：沒關係，我們本就沒有時間追求程序正義，接下來的行動你都可以放手一搏。
MiG-9：放手一搏？
[我注意到了她臉上閃現的一抹欣喜，有些後悔自己稍顯誇大的措辭。]
代理人：……唔，還是要在儘可能謹慎的前提下。
[不然這姑娘萬一頭腦一熱，把激進派的黑十字官僚的家都拆了，同樣會形成難以收場的外交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