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燼戰線:戰役行動/Winter Mem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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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遊戲《灰燼戰線》2024年9月10日戰役行動劇情:夤夜星燈。作者:餘燼組(Embers St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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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修會士兵:理事長閣下,有緊急來電。
代理人:(大清早的怎麼回事,啊……難道MiG-9被逮捕了!)
[昨夜過於疲勞,回到普羅米修斯號,便直接和衣而睡了。]
[手忙腳亂地起身整了整壓皺的衣服,簡單照了下鏡子壓了壓起卷的頭髮,我打開了門。]
[受昨晚Tu-4言語的影響,我尚未完全清醒的意識中滿是不好的畫面。]

代理人:哪裡的電話?
維修會士兵:是黑十字帝國學聯的興登堡女士。
代理人:快帶我去!
代理人:(Tu-4該不會一語成讖了吧……)

阿爾雅:……讓DOLLS進入人類生活區,加上非法入室盜竊,理事長閣下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膽大妄為。
代理人:這次是我監督不力,真是抱歉,增加了你的工作量。
阿爾雅:算了,畢竟是我有求於你,這事我就幫你壓下了。
阿爾雅:只是希望你下次能夠心細一點,別弄出什麼我必須復辟帝制才能處理的麻煩。
阿爾雅:你這邊調查有什麼進展麼?
代理人:昨天確實找到了一些頭緒,今天正要對這些事情進行深入追蹤。
阿爾雅:我這邊海德里希派官員的壓力依然很大,局勢恐怕沒有自然緩和的可能性。
阿爾雅:時間現在還剩下兩天。
阿爾雅:另外,雖然昨晚的事沒有鬧上台面,但打草驚蛇的後果已是不可避免,你自己行事小心。
代理人:明白,我會謹慎處之。
[掛斷電話,我規劃了一下今日的行程。]
[阿思翠婭給了兩條可供追查的線索,從時間上看,需要並行推進。]
[我再次提起話筒,撥通了王立白薔薇學聯的某條私人專線。]
代理人:是我,席琳女士,好久沒聯繫了。
席琳:原來是理事長閣下,又有什麼事找我這個老太婆了。
代理人:我在王立白薔薇的朋友不是很多,眼下有個小小的麻煩,想來請求您的幫助。
席琳:朋友不多?你在我這邊交好的姑娘數量可算不上少。
代理人:……我不是指DOLLS。
代理人:這兩天,有一些事情想要打聽一下,苦於沒有渠道。
席琳:嗯?那多半是和政治有關吧。
席琳:我一個技術人員,問我ARMS參數相關的問題,我現在就能回答你。
席琳:至於其他的,我就不太弄得明白了。
代理人:這不是想借您身為鈾雲母戰役英雄的面子,看看能不能有一些人脈嘛。
代理人:比如,六處?
席琳:理事長閣下為什麼覺得我會認識這種部門的人。
代理人:我只是打個比方,畢竟席琳女士當年想必是風華絕代,有那麼幾位紳士暗中仰慕您也是稀鬆平常。
代理人:您要是今天突發雅興,約他們喝杯下午茶,他們應該非常願意聊點什麼。
席琳:好小子,當了幾天大官學得油嘴滑舌的。
席琳:你拐走了我那麼多姑娘,我為什麼要幫你這個忙?
代理人:啊哈哈,就算在維修會註冊,我也沒有限制她們繼續為白薔薇服役嘛。
代理人:非要說的話,就當是為了人類的和平?
席琳: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大致地講述了一下黑十字與紅十月衝突的來龍去脈。]
代理人:……總之,白薔薇在海德里希研發禁藥這條線上應該有更多情報。
代理人:可以的話我希望瞭解一下。
席琳:天天窩在機庫裡看圖紙,消息也變得閉塞了……
席琳:黑十字與紅十月要是發生軍事衝突,這對整個City來說也是大事。
席琳: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是不分輕重的人。
席琳:就照你說的,我會約一些人來我的私人茶會。
席琳:理事長閣下可能需要等上半天,有消息我會聯絡你。
代理人:真是太感謝您了,不愧是上個世代的英雄,世界沒有你們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席琳:我年紀大了,這種拍馬溜鬚的話就不用浪費在我身上了。
席琳:還是要靠新世代的英雄出力,我這把老骨頭才有可能安安穩穩度過餘生。
代理人:席琳女士說得是,我一定盡力平息這次的風波。
席琳:嗯,那我也去準備一下,先掛了。
[通話結束後,我披上大衣,立刻安排了一輛車前往紅十月行政大樓。]

代理人:(白薔薇那邊安排好了,去黑十字之前正好把紅十月這邊的事也結了。)
[來到那個遍地落葉的中庭,拉夫維奇元帥已在草坪中央等候。]
拉夫維奇:Доброе утро,代理人同志。
拉夫維奇:聽說您有一些需要我提供的情報?
代理人:是的,因為和海德里希有關,我就開門見山了。
代理人:“T3609X專卷”是怎樣一份文件?
[聽到這個詞,拉夫維奇的神色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他揹著手,來回踱了幾步。]
拉夫維奇:……這件事,我本沒有必要與任何人再次提及。
拉夫維奇:而讓這份文件永遠不要再見天日,也是我的職責之一。
代理人:聽起來不是什麼好事。
拉夫維奇:但既然代理人同志知道了這份文件的存在。
拉夫維奇:從現在的情勢來看,我也可以告訴您一些內情。
代理人:我洗耳恭聽。
[讓中庭附近所有的衛兵都離開,拉夫維奇這才開始了他的講述。]
拉夫維奇:“T3609X專卷”是一份有關學聯一位故人的文件。
拉夫維奇:而這份檔案給新生的紅十月造成了深重的災難,也就是導致T同志曾經入獄的肅反運動。
代理人:什麼?
拉夫維奇:多年前,紅十月有一位與雷科夫齊名的名將。
拉夫維奇:他是鈾雲母反擊戰的英雄,同時又是我們擊敗凍土舊貴族的功臣之一。
拉夫維奇:他的全名我不想再提,我們姑且用米哈伊爾這個名字來代替。
代理人:如果不影響我對海德里希的調查,我可以不問。
拉夫維奇:米哈伊爾已不在人世多年,也不會與如今的紛擾有關了。
拉夫維奇:過去,五大學聯協同對抗災獸,我們與黑十字帝國學聯也有著不少交流與合作。
拉夫維奇:當時負責這方面外聯事務的,正有在學聯聲望如日中天的米哈伊爾。
拉夫維奇:而正在這時,內務部在短期內通過多個渠道得到了這封來自黑十字帝國學聯的內部檔案,
拉夫維奇:檔案中的書信顯示,米哈伊爾與黑十字帝國學聯達成協議,打算發動政變,
拉夫維奇:把包括雷科夫在內的所有學聯領袖一併清除,獨攬紅十月大權。
拉夫維奇:從字跡和用語習慣來看,內務部認為是米哈伊爾本人的手筆。
代理人:米哈伊爾最後的結局是?
拉夫維奇:經過內務部的審理,米哈伊爾以間諜罪,串謀顛覆學聯等數項罪名,被處以死刑。
拉夫維奇:而他在學聯中擁有著非常龐大的擁護者群體,這讓領袖集團感到不安,
拉夫維奇:以此為始,肅反運動拉開了帷幕。
拉夫維奇:那是一場浩劫,無數的官員,將領,都去了勞改營,甚至是刑場,
拉夫維奇:後期,運動甚至波及了T先生這樣的技術人員。
代理人:那身為內務部主席的你,正是操辦這一事件的核心人物咯?
拉夫維奇: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拉夫維奇:肅反運動——在別的學聯被稱為大清洗的事件,我拉夫維奇,即是主要經辦人之一。
[隨著拉夫維奇語調轉冷,他的眼神一改之前的溫和,]
[銳利中透出恣睢暴戾,並不算高大的身軀上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此刻,他真正地與那個象徵恐怖與鐵血的部門達成了契合。]
拉夫維奇:理事長閣下也不要覺得,內務部在這場運動中就有什麼超然的地位。
拉夫維奇:負責指控米哈伊爾的上一任的內務部長,我曾經的上級,
拉夫維奇:最後也被證明是個叛徒,是由我親自審判後認罪槍決的。
代理人:你不會覺得非常驕傲吧。
拉夫維奇:能夠為學聯清除害群之馬,當時的我確實覺得十分自豪。
拉夫維奇:直到我發現,引起這些風風雨雨的書信,
拉夫維奇:是黑十字帝國情報局長——萊茵哈德·海德里希精心偽造的假情報。
[說到這裡,他收起了氣焰,眼鏡背後的目光顯得有些落寞。]
代理人:……真是諷刺,既然事後能夠查明,內務部為何不當時就仔細求證,避免這場災難?
代理人:而且這麼說來,紅十月理應與海德里希有著滔天仇恨,為何一開始要對我隱瞞這一點?
代理人:難不成真是你或是紅十月其他高官指使Tu-4刺殺了海德里希?
拉夫維奇: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才是真正不能外傳的部分。
拉夫維奇:您過去與學聯有協作關係,我相信您對學聯還有一點舊情,
拉夫維奇:不然我寧願承認內務部只是個愚昧野蠻的濫權部門。
代理人:我倒是想聽聽你的辯解。
拉夫維奇:之所以會重新調查那些書信,是因為我在接手內務部後發現,
拉夫維奇:審判米哈伊爾的案卷中,並沒有引用那份檔案中的書信作為證據。
拉夫維奇:也就是說,米哈伊爾純粹是被我的前上司屈打成招送上刑場的。
拉夫維奇:而在存在如此確鑿證據的前提下,刑訊逼供是一種非常不合理的行為。
代理人:確實,明明有鐵證如山,為何要用這種製造冤假錯案的野蠻手段。
代理人:等等,即使書信是假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仍應該會使用……
[我突然想到了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可能性。]
[即使沒有海德里希,這幕慘劇就真的不會發生麼?]
拉夫維奇:看來您已經明白了,那就不要讓我親口說出來了。
拉夫維奇:事後,內務部將那份檔案束之高閣,不願讓這舊事再次引發騷動。
拉夫維奇:而海德里希在這件事上的作用,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大。
拉夫維奇:的確,他是我們的敵人,但他從來就沒有成功地從內部瓦解過我們。
拉夫維奇:可笑那些黑十字的官僚們,還將他奉為英雄,給他加官晉爵。
代理人:所以你是想說,紅十月實際上並無刺殺海德里希的動機麼?
拉夫維奇:若是他沒有死,有朝一日戰場相見,我不會手下留情。
拉夫維奇:但紅十月已經經歷了太多的風雨,我不會把學聯來之不易的和平放在天平上,換取一樁廉價的復仇。
拉夫維奇:我希望,那場已經結束的寒冬,便是我此生最後的罪孽。
[我無法篤定他的說辭是否值得相信,但他的話語中確實蘊含著某種真摯的情感,]
代理人:行吧,我還是先去黑十字那邊,MiG-9還在那邊等著我。
拉夫維奇:雖然這麼說可能會有點厚顏無恥,我代表紅十月的人民感謝理事長閣下的辛勞。
代理人: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激。
代理人:人民能夠和平度日,然後把你與我這樣的人都遺忘掉,就是最好的了。